弯里,缓缓凑近那张吃惊的小脸,几乎碰到了对方的鼻尖,呼吸时的热气扑面而来,带着蠢蠢欲动的试探和迫不及待的贴近,颤抖成一字一句的情动。
“按照目前的发展,接下来该是初吻了吧——老婆,要不要提前练习一下,嗯?”
虽说如此,但萧恪的举止却并未有丝毫的逾矩,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道安全防线,不过是一道迫切的眼神贪婪地渴求着余笙那一丝眷恋的目光,又小心翼翼地回避着、躲闪着,他在余笙面前,本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,想索取更多,却又不敢玷污分毫。
而余笙却因为萧恪那一句似是而非的戏言倏尔乱了分寸,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闯入她心房的小鹿,踩着懵懂而迷茫的步点,在她的柔软处留下一朵朵盛开的梅花。
慌不择路间,余笙本能地岔开了话题,又提起了这个时候最不该出现在他们对话之中的人:“我跟于歌只是一起玩大的好朋友,那组婚纱照是为了帮我们共同好友的一个忙,算是一组纯粹作品的创作。”
不知道怎的,余笙总觉得萧恪他自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一回事,而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和对萧恪的交代又是另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