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的手被这股射线烫穿,算不算工伤?
程时鸢迟疑地出声:“老师,取那个面包胚,不用戴手套吗?”
不用的,哈哈,烤箱哪里有你旁边那位美女的视线温度高?
意识到程时鸢的注意力,真的在做蛋糕这件事上,始终没有再得到她关注的望舒,终于忍不住出声:
“程程已经完成大半部分了,剩下的还是我来吧?其实我也有在蛋糕店上过班,这些我都会,就不继续浪费老师的时间了吧?”
程时鸢倒是不在意这件事。
等到烘焙老师跟望舒确认完她们要做的这款蛋糕流程,低头收拾东西准备走时。
她有些疑惑地,盯着望舒那只纱布缠着,看起来伤势完全没变化的手:
“你……确定可以吗?”
想到早上夏知燃拿来的某瓶特效药,她不太自然地问道:“你小姨买的药,你没有用吗?”
才不要用呢。
望舒巴不得这伤维持得久一点,替她吸引更多来自程时鸢的注意力。
为她赢得心上人最多的怜惜与心疼。
高大的身形恰好完全挡住旁边埋头收拾的老师,她满意地看见那双桃花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:“我忘记了。”
她自然而然地撒娇:“晚上回去,如果程程有空的话,可以帮帮我吗?”
性感而深邃的眼瞳低垂,她声音小了许多:“我昨晚想试试自己来,但好像还是做得不太好。”
程时鸢对不需要费劲做事,就会乖乖给她提供爱意值的小朋友,有着无限宽容:
“好呀。”
她甚至还多说了一句:“你这样洗澡应该也不方便吧?今晚回去洗漱之前,可以来找我,我用保鲜膜帮你把伤口包一下。”
望舒眼珠轻轻动了动。
仿佛已经闻见浴室逼仄的空间里,萦绕着沐浴香氛的水雾,看见瓷砖上凝结的水珠颤颤巍巍,暧昧般,大滴大滴滑落。
而帮她包扎伤口的人,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尽湿。
半透明的布料紧贴肌肤曲线,雪白色、樱粉色,凸起的、下陷的,所有美景,她只需要一低头,就都能看遍。
望舒喉咙莫名紧了紧。
声音也低哑了两分:“好。”
手中握着的奶油抹刀,因此失神地,一下轻、一下重,将面包胚涂得凌乱不已,也不知究竟是想把这些奶油,涂到谁身上去。
直到鼻尖忽而一凉。
甜香味变得更为浓郁,望舒呆呆地抬眸。
程时鸢手指上还沾着奶油,失笑地看着她:“发什么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