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这么厚的奶油,一会儿得把我们俩腻死,快刮下来一点啦。”
“噢……”
望舒条件反射地,顺着她的指令调整修改。
但手中的奶油刮刀,只是高悬于半空,比手上动作更快的,是探出的舌尖。
犹如狗狗濡湿鼻头,舌尖卷了卷,就将鼻子上蹭到的奶油,乖乖地舔去大半。
这下怔愣的人轮到程时鸢了。
她很少见到,舌尖能碰到鼻子的人,没想到这小孩,手长脚长就算了,怎么连舌头也长得天赋异禀?
莫名其妙地——
指尖回忆起上次拿回那枚泪滴吊坠时,触碰到的弹软与温湿。
艳红舌头和透明冰晶形成的冲击力画面,又乍现在她脑海中。
程时鸢无端端地捻了下手指,好像这样就能擦掉上面的水痕,若无其事地低头,将多余的奶油都装进袋子里,方便等会儿让望舒用来挤蛋糕的花边玩。
然而当她开始正经做事,脸颊侧面,却忽然被人抹了一道甜腻奶白色。
碍事的人已经离开。
望舒得以肆无忌惮地,展露出无害模样,神色无辜地回答:“程程好喜欢把奶油涂在皮肤上,是因为这样会更热一些,更好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