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慢慢靠近。
傅时海的嘴唇动了动,喉咙发干,掌心出汗,除了后退别无他法。
祁砚川耐心十足,晃晃悠悠地逼近。
房间就这么大,几步就到了门口。
傅时海的背贴上门板,转身之际,祁砚川的双臂往墙上一撑,堵住他的来路和去路,将他整个人纳入怀中。
他陷入白玉制作的牢笼,白玉醉了,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“傅老师,你回答我呀。”祁砚川委屈地皱眉,一副“你不回答,我们就一直站在这里”的架势。
“我……”
“啪!”祁砚川打开灯,一眼就看到傅时海红透的耳朵;他来了兴致,好奇地凑近去看。
“傅老师,你害羞了。”他笃定地下结论,笑眯眯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,神色一如往常般天真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你,为什么总盯着我?”
傅时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因为他自己也无法解释。
尤其是在祁砚川喝醉的情况下。
“没什么。”傅时海摇头,打算含糊过去。
“骗人,一定有什么!”祁砚川不依不饶,眼珠一转猜测道,“你,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就是因为我好看才盯着我的。”祁砚川自信地笑出来,盯着傅时海看了快半分钟,猛地凑过去闻他。
温度陡然升高,房间仿佛缩小到双臂之间;狭小的空间内,氧气逐渐变得稀薄。
傅时海喘不上气,盯着近在咫尺的白玉,很想做点什么。
“傅老师,你也很好看……”祁砚川傻笑起来,眼皮越来越重,打着哈欠转身往床走。
傅时海担心他摔倒,赶紧抬脚跟上。
走到床前,祁砚川迅速脱了裤子,扑到床上。
傅时海站在床边等了一会儿,见他确实睡着了,才松了口气,扯过被子盖到白玉上。
白花花中间有一块圆润饱满的黑色,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。
他认为自己需要去冷静一下,同时也需要洗个毛巾给喝醉的人擦擦脸。
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,一身清爽的傅时海回到房间。
一开门,他习惯性地朝床看去,本该盖在白玉上的被子如今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;本来趴着睡的人变为平躺“大”字型,又或者是“太”字型。
他头一次对自己良好的视力有些不满。
燥热感再次袭来,他很想再去冲个澡,可这里是渔村,要节约用水。
闭上眼摒除杂念,傅时海拿着湿毛巾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