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单膝跪到床上,俯身给祁砚川擦脸。
湿毛巾一碰到皮肤,他就睁开眼睛,迷茫地盯着上面的人。
“傅老师快来睡觉吧。”他抬手搂住傅时海的脖子,直接把人按到自己身上,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,他不悦地皱皱眉,翻身把人压住,八爪鱼似的攀在男人身上,满足地把头埋进他的颈间,小声说,“晚安。”
湿毛巾早已不知去向,傅时海僵硬地如同一件雕塑,腿部触感明显。
更要命的是……
“八爪鱼”难受地扭了扭,委屈地抬起头,“傅老师,你拿什么东西戳我?”
傅时海很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他想推开祁砚川,可刚抬手,浑身的力气就没了。
祁砚川摸了几下,吃惊地瞪大眼睛,随后豪气地轻拍几下,“原来是这个啊,你和我一样诶。”
似乎在他眼中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傅时海没和别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,他从小到大都是独行侠,工作后才有了几个朋友,不过都是经纪人和助理之类的,日常生活中基本无社交。
可无社交不等于完全不知道人与人相处的尺度,毕竟他也演过爱情戏。
他清楚地知道,今晚的他和祁砚川越界了。
“傅老师,我们互帮互助怎么样……哎呀,我提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没礼貌?啧,脑袋有点疼……”
听着祁砚川的酒后胡言,清醒的傅时海沉默片刻,低低地说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“那你把手给我。”
傅时海把手伸过去。
就当他也醉了吧。
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我们虽然互帮互助,但我们是好朋友(狗头)
——
第12章 “杀人比较有挑战性。”
天光大亮,熟悉的叫醒服务自门外传来,导演中气十足的声音被喇叭放大,震耳欲聋。
祁砚川不耐烦地睁开眼睛,顶着凌乱如鸡窝的头发诈尸般坐起来,果酒虽不醉人,但还是让他有些头痛。
“还难受?”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,撑着床慢慢起身,薄被滑落,露出身上浅浅的痕迹。
祁砚川眸色一沉,眨眼将翻涌起的欲念尽数压下,茫然地盯着傅时海,皱眉道:“傅老师,昨晚我是不是发酒疯了?从外面回来之后,我有没有闹你啊?嘶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你这是……被蚊子咬了?药膏呢,要不要抹一点?”
他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,绞尽脑汁回想,收效甚微。
傅时海一怔,昨晚那些越界的画面悉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