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越替其他人解释,元衡心底越是烦躁。
他不想听她说任何关于别人的事,包括韩泽。
他挑起她的下颌,“王妃既是想本王,不如替孤更衣沐浴,再睡一觉吧。”
……
这一沐浴,竟是快到了午膳时分。
浴池的水,终究不如温泉水那样终日暖和。
池内的雾气散去,池中的水已经温凉,池面溢出一波波水浪,在白玉地面上晕开。
池边凌乱地堆放着女子的衣衫,不似那整齐被挂在衣桁上的男子的衣袍,那衣裳似是被人猝不及防扯开的。
半截中衣垂在水中,岸上和水里的衣裳被水浪全部打湿,衣角随水波而动,时而缩回岸上,时而在水中展开。
层层水浪覆过玉背,葱指抓住紧紧抓住池边,骨节泛白,似不想让被剧烈汹涌的水浪冲走。
一室寂静时,她温热的脸颊贴在白玉上,湿了的鬓发不知是汗水还是池水。
重量再次从背后压了上来,岑璠撑起身,要往池外爬。
胡渣蹭在她的肩上,扎得她难受。
那声音似带有旖旎,“皎皎若是喜欢温泉,孤也有别院,改日咱们可以去城郊......”
岑璠未有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