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才像是他的家......
元衡这么想,却不敢再同她说自己的想法。
或许他可以在床榻上强迫她一二,可这总归不是他真正想要的。
他思绪渐远,却听她问道:“殿下此次去军镇,是去做甚?”
元衡没想过她会过问他的事,此事说来和崔氏有些关系,而她和那两人交好......
他移开目光,未正面回答:“不过是些军务,皎皎不必思虑。”
岑璠却是又问道:“可和皇后有关?”
元衡不敢就此事敷衍她,他记得杨知聿说过的话。
他道:“也有些关系,朝堂之牵一发而动全身,说来话长。”
“崔公子是您调来晋阳的吗,是太尉的意思对吗?”岑璠忽地又开口。
元衡没想到她能猜到这些。
他知道她并不是愚钝之人,相反,在一些事情上她很聪明,很敏锐。
她先是问了军镇,紧接着便问了崔氏。
或许是这几日和崔迟景见过许多面,她猜到了什么。
他去军镇是和崔氏有关,他虽做了一切能想到的,比如拔掉青卫,再比如让郑家和崔迟景去劝说崔纪。
可其中变数太多,他不能保证接下来的崔家会彻底安然无恙。
她不该过问崔氏,即使是没有一点别的心思....
岑璠又问道:“崔氏和皇后有关系吗?”
元衡顿了顿,还是简单地答,“不算有。”
他总想知道她的全部,可他自己也并不坦诚。
岑璠没再追问,只是再一次提醒,“殿下,我想亲手报仇。”
“知道......”元衡轻轻答了一句,“皎皎放心,孤都记得。”
*
秋日天渐渐黑的早了些,小院内早早点起了烛火。
今日两人歇在此处。
比起往日,似带有眷恋,彼此贴的更近。
他还是在床榻上逼了她,一遍遍的磋磨。
并不是像杨樾说的那样,教她如何称自己为“妾身”。
“皎皎,叫孤一声夫君...”
他说的意乱情迷,气息微喘,声音比平日柔了许多。
那张俊美的脸,在月光的映衬下,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。
可冲撞比之前更没有章法,时缓时急,尤其是在唤她的时候,近乎要将眼泪逼了出来。
她始终紧闭唇,不肯屈服,到最后,元衡竟也是累了......
烛火狠狠摇曳了几下,握住脚腕的手松开,两只腿便直直落下,软绵无力,大开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