憎恶他,也不想她同情怜悯,替这样卑微的
自己感到悲哀:
上一世他在看到她这样哭便走了。
他确实不愿在床榻上逼迫,这样显得他太过低贱。
可现在他还要走吗?
这是他好不容易才争来的…
他痛苦挣扎,想要阻止自己走入肮脏的泥沼,身体不由自主做出了反应,欺身而上,如同一条蟒,缠得越来越紧。
床榻上静了很久,他侧头,沉声说了句,“很快就不可怜了。”
岑璠闭上了眼,沉静的可怕。
话音落下,他便又动作起来,极尽温柔,她没有再挣扎,只是在感到不适时微微躲开一瞬。
只有再嵌入时,他狠了几分,似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,在用自己的存在割断她的反抗。
岑璠脸上浮了一层冷汗,她死死抓住床榻上的锦料,却是被人钳住腕。
他将她的腕搭到腰上,道:“抱着孤。”
半垂的帐幔翻扬,让人难以承受。
她的手臂无力,反复垂下,他便不厌其烦一遍遍搭上去。
暴雨骤歇,如同河岸决堤,洪水倾泻而下。
殿内烧有银炭,暖烘烘的,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,他却是怕她冷着,拽过滑落在地上的那件衣裳,裹住她的肩头,又裹上了被堆在一角的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