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存没有似平常一般很快消散,他将她严严实实裹住,臂圈住她。
至于刚才她说的话,就似乎从未听到过一样。
他怎么可能可怜呢?
她就在他怀里,刚刚才同他承诺要给他生个孩子,一辈子都会陪着他。
她为她的亲人想的那般周全,有那样纯洁炽热的情意。
他们还有几十年,迟早有一日,他和他们的孩子都会分到她那颗真心,他有什么可怜的?
岑璠静静躺在那里,他动作未歇,不知道他会不会来第二次。
他方才同她一起回来,这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,他说话算话,不打算再喝那避子的药。
一瞬间,她又想明白了一些事,“殿下是不是前几日也没有喝药?”
她问的平淡,并没有看他,那似乎也并非是个问句。
元衡睁开眼,只想了片刻,便坦然承认,“是。”
岑璠并未骂他无耻,只又平静地问:“那公主,殿下准备怎么处置?”
“孤会派人看住她,让她好好待在公主府,不会再让她出去再随意见任何人。”
这话表面是将公主软禁了起来,可岑璠也能听得出,他也是在断她的后路,告诉她去找公主这条路行不通。
岑璠抓紧裹在身上的衾被,轻声道:“妾知晓了,多谢殿下。”
元衡这才分过神注意她的称呼。
他听不惯,皱眉道:“在孤面前,不必如此称呼自己。”
岑璠却道:“可这王府的王妃,本该自称为‘妾’才是。
元衡知道她是在同自己赌气,冷嘲热讽,可他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最终他也并没有阻止。
她喜欢这么称呼,那便随她去,正好能磨一磨她的性子,时刻提醒她晋王妃这层身份。
第76章 珝儿身上的玉佩
元衡当做没听出她话中的意思,道:“你愿意这样称呼也好,王府的规矩也总该记些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明显能感觉到她深吸了一口气,似是在隐忍,身子往前弓了弓。
元衡也觉察到自己的态度似是恶劣了些。
她总是不肯顺从他,每次都要惹他动怒后,她才肯向他服软低头。
想到已经得她许诺,元衡便是收敛了些脾气,同她解释起先前的事,“你也知道元斓她并非善类,她这么做,不过是害怕有朝一日诸事败露,想要找你身边的人当替死鬼罢了。”
“她厌恶你,说不定就算无事发生,她也会过河拆桥,你可明白?”
她格外沉静,“妾身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