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为他换衣上药,还会为他洗手作羹汤,可她那时已经将所有的喜欢都藏起来,不再表露半分。
那时她应该也是不喜欢他了,玉佩是他偷来的,他还害她丢孩子,若不是她这样好,肯定是要恨他的...
元衡的目光移向马车内的那只梨,道:“皎皎削一只梨给我吃好吗?”
他没有用尊称,语气也还算温和,岑璠说到做到,拿起放在一旁的小刀,细指托着梨,削下一圈圈皮,不曾断掉。
岑璠削好那只梨,又问道:“殿下可要妾身切好?”
元衡接过她手中的刀和梨,自己切开了那块梨,小刀叉向一块儿白嫩的果肉,“张嘴。”
岑璠乖顺地张开嘴,咬了一块儿。
只是还没吃完,他便将剩下半块儿拿走,塞到了自己的嘴里。
岑璠嘴角抽动,到底没说什么。
他却是还不餍足,轻轻一笑,尝了尝她唇角留下的甜渍。
岑璠无所适从,手指还沾了些梨水,只得用手背轻轻擦了擦。
他捉了她的手腕,看了看那皙白的手指,轻轻吸吮她的指尖。
纵使再怎么说服自己,岑璠也受不了他这般。
还待在马车上,岑璠没有大声喊出来,只细若蚊音道了声,“别.....”
元衡抬起眼来,长长的眼尾似水波涟漪,慢慢弯起笑意。
马车内许久都未曾有人下来,辘辘车轮声遮掩住了车内的旖旎
回到赤城时,岑璠发髻乱了许多,手上的几只簪自己簪不起来,只得拿在手上,重新随意挽了个髻。
到房中,岑璠便是想把乱了的髻重新挽起来。
男人从背后拢住她的手,下颌支在她的肩上。
清幽的沉香扑面而来,岑璠放下簪,语气终于泄漏出疲惫,“殿下还没有尽兴?”
他刚才在马车上,将她抱在腿上做的事,仿佛历历在目,刚才车夫虽然没说什么,可看她的眼神却也是一言难尽。
岑璠想到便觉得不自在,委婉地躲开他。
元衡便是当作欲拒还迎,两只手往上攀。
最终又演变成了刚才的样子,衣衫掉了一地。
双臂穿过膝弯,将她轻易抱了起来,岑璠听到背后一声轻笑,“还没干呢…”
岑璠气不打一出来,刚睁开眼,却转眼看见镜中的景象。
他这是打算把做过的和没做过的,在这几日都再做一遍…
岑璠深吸一口气,又闭上眼,便当自己灵魂出窍了一会儿,像一片树叶,随风上下飘荡。
赤城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