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你的。”温行川立在那里,静静等着冷元初睡着后,落了床帏阔步出了去。
等冷元初醒来时,已近黄昏。
连续两日两夜没睡好,姑娘原本娇俏的面庞暗淡着,朦胧间见佩兰进来换茶壶里的水,唤了她一声:“佩兰,幸好不是你。”
“小姐!”佩兰见冷元初终于醒来,急忙走来,侧着身子坐在床沿,伸出双臂将鼻尖渐渐泛红、楚楚可怜的冷元初迅速地抱在怀里。
“是我不好,让小姐受了惊。”佩兰抚摸着冷元初柔顺的发顶,细声细语安慰她。
在江宁府,没人知道小姐曾经的苦。佩兰自昨日得知香囊换药之事起,便如烈火灼心,只恨她和玉兰相处融洽掉以轻心,让玉兰和胡嬷嬷有了可乘之机!
“是母亲让玉兰做的吗?”冷元初回搂住佩兰的腰,把小巧的下巴搭在佩兰的肩上,淡淡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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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离开公府前,冷元初被冷兴茂单独叫到一旁,厉声斥责她不得郡王满意。
“我在阿棚这里,就是你用来争权夺利的棋子是吗?若郡王是酒囊饭袋,您是不是也要将我送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