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族人啊,那为何她会差点饿毙在冷氏祠堂里?
第三次便是今日。
冷元初把这不堪的往事说与温行川的目的,只是希望温行川死了那份治好她寒症的心思,放她走。
治不好的,韩若和冷元知这么些年一直在到处寻医问药,有些药听闻是他们花重金从太医院买到的,并没有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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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元初举起茶杯喝了口茶,温行川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,他调整一下呼吸后,启口问道。
“你记得那个男人是谁吗?”
冷元初摇了摇头。
那时太饿了,眼里只有馒头,完全没注意他的长相,等她想向那个男人道一句谢时,更不知如何描述,问向何人。
温行川摩挲着绲着金丝的袖口,盯着冷元初平淡无痕的眉眼须臾,再看向一旁的博山炉。
那日在养虎巷的私邸里,李昭漪和冷元初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幽影来报。
彼时负责收押李昭漪主仆二人足有十五位身强力壮的幽影,可当他们看向步步逼近宅子里的郡王妃,没一个敢上前拦住。
同样听到李昭漪对冷元初毫不客气的数落。
吴瑗元,扬州江都吴家,冷元知的童养媳,以及那封越国公寄给那叫韩若的信中说,长嫂切勿执念。
温行川手指顿住,随即抓起桌上的冷茶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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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寝前,冷元初试探问过温行川。
“我能不能在王府另寻一处园子暂且住着?”
望着温行川凛冽刺骨的黑瞳,冷元初瞥了瞥嘴,自顾自上了床,可身后没有一点动静。
冷元初跪坐在床上回身,看见温行川仍旧站在那里。
那目简直能把冷元初灼出一个洞来,仿佛冷元初做错什么事一样。
冷元初蹙眉思考良久,才意识到,如今已然入伏,气温炎热,之前安寝前她会替温行川把那厚重且沾着湢室潮气的寝袍,换成更加柔软舒适的中衣。
眼下,他寝袍穿得利索,没有要自行脱下的意思。
冷元初猜到他的意思但并没有动,二人就这么干巴巴对视半天,直到冷元初控制不住打一个哈欠,才决定起床帮这个手脚不利索的男人换好,再好好睡觉。
又回到那个寄人篱下的时候了,只是这次换一个屋檐,过去是在穗德钱庄,这次是在王府,她冷元初看来就是这个命。
冷元初从床上一点点蹭下来,穿鞋太麻烦了,她便直接踩在较硬的绣花鞋面上,抬起手为温行川拆那绒绸腰带。
温行川比冷元初高一头有余,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