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低着头看着冷元初与他的腰带较劲,这才意识到,自己把这个腰带系成了死结。
方才沐浴时他心生躁意,只要想起冷元初开口闭口就是要回绍兴,他的内心就涌起一股子无根之火,又不知如何发泄。
眼下冷元初已经困得视线模糊,又必须把这死结解开,替这个死男人换好衣服才行。
只是这手指尖和死结逐渐重影,让冷元初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,没在乎自己身上那素白中衣的领口越敞越开。
逐渐露出半只圆肩,以及仅用细线挂在玉颈上的栀花小衣。
温行川看着那细线贴在冷元初白嫩纤细的锁骨上,伴随她的动作反复摩擦。
冷元初的皮肤太过娇嫩,这般轻盈的细线都能在她的锁骨落了一道红印子,清晰得很。
温行川呼吸陡然加重,旋即皱眉,立刻移开视线看向床架那盘龙缠凤的木雕。
可随着眼前人倏然倒吸了口气,温行川不得不再度看向冷元初。
冷元初正抖着小脚丫,她没想解个腰带这么长时间,此刻娇嫩的脚底被鞋上嵌的玉石珍珠深刺入肉。
扎得冷元初痛死了,交替抖着脚丫的同时,身子一晃一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