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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待朕查出下毒者,好吗?”
“到那时,你会放我走?”
温行川脱口而出:“不会,朕决不会再放你离开。”
“哈哈。”冷元初笑得璀璨而萎靡,两行眼泪滚落,跌在温行川的手背上,在男人的心口灼出两道深坑。
“我们早就该和离了,温行川,第一封和离书,你不是签下了吗?”
“是朕糊涂,那时朕已经舍不得你离开朕,和你分开时,朕连呼吸都是痛的。”温行川握着冷元初的手腕让她抚上他的脸,擦去他流下的泪。
“蘅蘅,我也是后来意识到,我爱你这件事,比我认清自己的心要早很多。蘅蘅,我们,本就相爱。”
“可是相爱的人,不会互相伤害。”
“朕没有伤害你。”
“从我们成婚的那一天,你就在伤我的心。”
温行川一时喘不过气,俯身以唇贴紧冷元初的唇:“朕会用余生时间弥补所犯的大错,蘅蘅,你留在朕身边,哪怕只一年,若一年后你还觉得,朕不爱你,朕伤害你,你……”
温行川说不下去,埋首在冷元初的手心,由着眼泪在此地留下一汪湖泊。
冷元初不再讲话,侧过头看向窗外。已是立春之后,江宁府的气温该暖起来些,怎就生了窗花,呵气成冰。
二月初二,封后大典。
冷元初说想出宫看一看外面的世界,她知道,这将是唯一一次被温行川允许离开皇宫。昨日她和温行川以及冷元朔说,想看一看那个真正的冷元初。
晨露熹微时,冷元朔带着她和佩兰来到存放“冷元初”冰棺的暗室。
“孩子。”冷元朔站在门前,最后一次劝阻,“你,没必要看她,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才中的毒。”
冷元朔担心的是,蘅姑看到
妹妹,会回忆起更多事情,他太心疼这个姑娘,实在不忍她……
“我该早点探望手帕交的。”冷元初抬眸看向冷元朔,给他一个温暖的笑容:“让我看看她好不好嘛。”
冷元朔一脸忧虑打开铜门,跟在姑娘身后,直到冰棺前,与她的忽慢忽快的脚步一并停下来。
“翎儿!”冷元初扑在冰棺,看到熟悉的面容,尘封在一方精雕细琢的透明棺材中,再也抑制不住,嚎啕大哭。
“……翎儿,等等我!”时年只有七岁的秋蘅翻过围岗村的那做白马山,看到带走翎儿的马车在山谷疾驰,边追边喊。
身上的衣服被山林里的枝桠划破,看起来可怜兮兮,可她依旧没有放弃,追到大路上,呼喊声才被真正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