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元朔突然推倒酒杯站了起来,神情萧瑟,“我也去打仗,珈珞不要我,我不如战死沙场好了。”
冷元朔一直在一杯酒一杯酒地闷,此刻讲话,站都站不稳。魏嫆和冷元朝急忙扶着弟弟的左膀右臂把他按坐下来,冷元朝拍着弟弟的后背道:“别添乱。”
“我没添乱。温行川,我生意也不做了,没有老婆怎么做,赚那么多钱图什么?我把船都给你,你拿去,撞倭寇的船。”冷元朔说完醉倒在桌前,紧闭的眼眸里滑落一滴泪。
“是缺军费吗?”冷元初忽然想起温行川那个略显捉襟见肘的内库,讲道,“我可以捐军费。”
温行川轻轻拍着冷元初的肩膀,“不用,朕只是把用在宫廷的钱都充军费了,不必用皇后的钱,对了,朕把穗德钱庄的钥匙交给你,你用你在钱庄的本事,把朕的内库和百姓的钱库经营好吧。朕若战死沙场,你要辅佐好熙安,稳住大燕的江山。”
“陛下不能如此讲!”冷元初听温行川竟有托孤之意,急忙站了起来,可在座的长辈神色自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