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过其他人。”
舞女言之凿凿,的确是后宫女子常用的固宠手段,世家女子偶有会让自家姐妹一同入宫的。
“满嘴胡言。”萧衍之实在看不下去,“朕这样宠着,都还没换来阿晚一句喜欢,哪里用得着固宠。”
舞女听后,慌乱改口:“那就是、就是想将陛下推开也未可知……”
听到这,众人都品出其中门道儿。
“一会儿固宠,一会儿推开的,到底是什么?”太后浅浅打了个哈欠:“欺君之罪,可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舞女慌了神,磕磕绊绊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姚淑兰还以为是个能说会道的,秉承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的道理,本想推波助澜一下。
这样看来,废物一个。
姚淑兰:“也不知是谁派你来的,不好生教教,如此上不得台面,一张嘴满是漏洞,简直同送死无异!”
桑晚今日吐露不少心声,萧衍之特意没急着将舞女拖走,看了许久桑晚下意识的举措。
心情大好:“行了,传桑绮南和乐舞司掌事过来对峙。”
安顺:“遮。”
随后领命下去,舞女被侍卫带走,后面的舞乐继续响起。
桑晚又馋那果酒的味道,还想喝,拽了拽帝王衣袖。
大事基本结束,萧衍之想了想,还是给她倒上,桑晚笑容满足。
底下臣子皆心中暗惊,居然是帝王亲自斟酒,且就元德清淡定的模样来看,他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宫外盛传皇帝将人圈养在雍华宫,今日一见,简直宠爱至极,难怪连后宫都舍不得放,要朝夕相处才是。
又过了几曲,侍卫带着桑绮南和宫中乐舞司的掌事宋虞灵过来,身后还有方才被拖下去的舞女。
桑绮南一见到她,就惊讶指着,“青俪?你不在我母妃身边,怎得在这!”
青俪哭道:“公主进世子府的当晚,宁嫔娘娘便悬梁自尽了。”
桑绮南霎时红了眼,不可置信地摇头,哭闹之际,被侍卫堵住了嘴。
萧衍之淡淡道:“带下去吧。”
已经指认她是宁嫔身边的婢女,桑绮南就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。
宋虞灵知晓眼前的情况,将知道的如实讲出,她跪下,不疾不徐:
“回陛下,青俪的确是从玲珑坊赎身而来,因想用南边儿的姑娘给陛下献舞,奈何人数不足,南边儿的舞也不甚会,犯愁之际,有负责宫外采买的王公公举荐了青俪,不仅是南国人,还通识舞艺,这才有了今日的舞,但奴婢属实不知她竟存了歪心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