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未曾听他大口喘气,且桑晚一层一歇,萧衍之的气息十分平稳。
桑晚犹豫片刻,缓缓爬上帝王脊背,双手环住他,笑得很甜:“多谢陛下。”
“朕背你上去,就这么高兴?”
萧衍之步伐稳健有力,桑晚身子轻盈,背起来并不费力。
他稳稳托着桑晚,又没忍住轻捏了捏手中那两团小巧的软肉:“肉都养到哪里去了,虽说身子好了,怎还这么轻?”
“陛下!”
桑晚顿时羞赧,又无法从帝王脊背上下去,“您的手……”
“朕的手如何?”
萧衍之笑着,故意反问,声音听起来舒畅许多,不似方才刚从明和殿出来那般惆怅。
“挺、挺暖和的。”
桑晚说的磕绊,明知道萧衍之是故意的,却也难以启齿,无法直言说出。
萧衍之将桑晚往上颠了颠,“是阿晚的这里暖。”
大氅从脊背披着向下,盖住了桑晚娇小的身子,可不就是她那里暖和吗?
桑晚气急,两只腿在空中来回地扑腾,不满地抗议着。
帝王又捏了捏那两团软肉,“别闹,朕若重心不稳,再摔了,阿晚可是要跟着受罪的。”
桑晚顿时安静下来,鹌鹑似的在他肩头趴着。
又上了几层,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忽感自己太乖了些。
“陛下又骗我,哪里是我动两下,您就能摔的了。”
萧衍之但笑不语,蜿蜒向上的阶梯好似已快要到顶,视线逐渐拔高。
桑晚安静看着远方,心中莫名宁静。
第一次感觉,离月亮好像更近了些,手可摘星辰,大抵如此。
今儿是萧衍之的生辰,他这些年所经历的太多太多,桑晚明白,他这会心里应是难受的。
帝王的呼吸逐渐加重,就在桑晚想张口,下来自己走时,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。
不再是一层又一层的围墙和石阶,而是城门上,凹凸有致的攻防砖墙。
他们已经上到最顶了。
帝王缓缓将她放下,双脚挨地的时候,桑晚总觉得不真实极了。
偌大的京城在眼前变得十分渺小,从东隅到西隅的长街,一眼便可望穿,万家灯火尽收眼底。
桑晚兴奋地往前走了几步,小心探出脑袋,往下张望,一阵晕眩,连忙收回视线。
“好高,从这看底下执守的侍卫,只有针尖那么大!”
她抬手用双指捏在一起,脸上满是笑意。
这里风大,萧衍之从背后抱住桑晚,指了指远处灯火最是明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