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忙。”
荀舫板着脸,不情不愿上前,与温屿一人一个,死劲将两人脱开。
妇人眼角嘴角都流着血,头发蓬乱搭在脸上,转头看到温屿,扯着嗓子就骂:“贱......”
“闭嘴!”温屿拔高声音呵斥,妇人一下被吓住,骂声堵在了喉咙。
“谁是陈绣娘?”温屿问道。
妇人朝地上啐了口,恨恨道:“呸,绣娘,她就是窑子里出来千人枕万人骑的娼妇!”
温屿看向荀舫那边,他拉开的妇人也发髻散开,衣领被扯破,脸上好几道抓痕,肿胀流血的嘴角噙着冷笑。形容虽狼狈,却能看出有几分姿色。
见妇人犹愤恨要扑上前打,温屿拉住她,劝道:“你别骂了,快回去收拾一下。要是打坏打伤,还要拿钱出来看大夫。”
“你是谁,关你何事?”妇人嘴虽强硬,动作到底慢了下来。
“回去吧。”温屿拍拍她的肩膀,顺道替她拢紧散开的衣襟,低声道:“你夫君早就跑了。”
妇人紧抿着嘴唇,先前的那股泼辣劲,仿佛一下散了。她强打起精神,对着陈玉娘吐了口唾沫,转身离开。
围着的人见没了热闹可看,纷纷散开了。
温屿这才对冷漠站在那里的陈玉娘道:“我是杨六公子介绍来,听说你的绣工厉害,想找你谈谈。”
陈玉娘神色讥讽,故意朝荀舫飞了个媚眼,道:“你若不怕的话,进来吧。”
荀舫道:“你进去吧,我不进去了。”
温屿一愣,陈玉娘一只腿已经跨进门槛,闻言手搭着大门框,咯咯笑道:“哟,男人都是那偷腥的猫,还装正人君子呢!”
荀舫面无表情道:“有些猫吃金贵猫粮,有些猫抓臭水沟的老鼠吃。你就是那自轻自贱,臭不可闻的老鼠。”
陈玉娘怔住,先前打架时没哭,现在神情看上去比哭还要难受。
温屿无语望天,陈玉娘满怀愤恨,荀舫却绝非怜香惜玉之人,她真是不长眼,没事去招惹他作甚!
“走,我们进去说话。”温屿跨进门槛,陈玉娘默默跟在了她身后。
小院称不上院落,只有一间正屋,旁边搭着一间草棚。进了屋,里面摆着破旧的案几,两张长条凳。屋中间用粗布帘子隔开,里面应该就是卧房。
“坐吧。”陈玉娘冷声招呼了句,撑着在长凳上坐下,想必是扯到了伤处,眉头痛苦皱了皱。
“你可还好?”温屿在另外的长凳上坐了,关心问道。
“这点子伤,死不了。”陈玉娘呵呵道,她看向温屿,道: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