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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维斯十分娴熟地从车里翻出一盒薄荷糖,打开盖子后扔了两颗丢进嘴里,嚼得咔嘣咔嘣响,和平时在外那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完全不符。
“我可是已经十分收敛了好不好?”
在刚才那种双方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下,实在是很适合对琴酒说一些“多谢你对小惟的照顾”之类的话,但艾维斯十分有眼力见,并没有说出口。
毕竟那种话就像是默认他们这边才是平野惟的监护人,实在有些高高在上和傲慢,这种话一说出口,恐怕琴酒当场就想废了他。
所以艾维斯不但没有说出这种挑衅的话,还十分干脆地果断离场。
毕竟琴酒生气之后对他怎样都无所谓,就是害怕琴酒将情绪发泄在平野惟身上。
当然,这里的发泄指的并不是琴酒会打骂平野惟,而是另一种途径。
一想到这里,艾维斯只觉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,嘴里的薄荷糖都变苦了。
听着旁边艾维斯时不时叹气的声音,以及动不动就扶额的动作,菲玛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。
“你要是再发出这种怪声就给我滚下去。”
艾维斯被吓得当场咬碎嘴里的薄荷糖,被冰的脑子嗡嗡的。
“好了好了,我保证不发出声音了。”
真是的,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恐怖,还是小惟最可爱了。
第446章 “真是好不讲道理”
直到艾维斯走后,琴酒的低气压才上升了一些。
平野惟主动和他说话,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我之前给你发过消息了,你不能怪我。”
平野惟微微抿着唇,无辜地抬眼看琴酒,眼里却又露出一丝没藏住的狡黠,像只小狐狸一样。
看到她这副样子,琴酒怎么可能还说出怪她的话。
他伸出指尖,戳了一下平野惟的额头:“知道这种你行为叫什么吗?”
平野惟想了想,试探地说出了一个词语:“唔……恃宠而骄?”
琴酒唇边溢出一抹笑意:“嗯,知道就好。”
平野惟也忍不住弯了弯眼睛,她当然知道,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才在琴酒面前这么放肆的。
两人一起结了账,服务生看上去还有些疑惑,不明白为什么吃饭的明明是戴眼镜的人,但结账的却又是这个看起来很可怕的男人。
况且刚才这个一身黑的男人脸色还那么难看,他都要以为肯定要打起来了,结果居然是帮忙结账的,真是奇怪。
虽然在琴酒的威压下,那名服务员并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们,但视线还是十分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