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琴酒和平野惟都没有在意,平野惟是不知道该从何解释,只会越解释越乱,而琴酒是根本不在意。
两人一起走出餐厅,他们挨得很近,走动间,挨在一起的那只手会摩擦到一起。
没过几下,琴酒抓住了平野惟的手,牢牢握进掌中。
平野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触碰,她用指腹摩挲着琴酒手指上的枪茧,又捏了捏他的掌心。
“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艾维斯,为什么还会生气呀?”
之前平野惟给琴酒说过艾维斯和菲玛的事情,琴酒知道这两个人大概和她的身世有关。
平野惟也说过,那两个人似乎是把自己当做家里的孩子来看待的。
既然如此,那琴酒就应该知道艾维斯对她并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。
可刚才,琴酒发现她和艾维斯在一起吃晚饭时露出的低沉表情,那也完全不是作假的。
见平野惟竟然还问出这样的问题,琴酒眉梢一挑:“那又怎样?”
不管艾维斯对平野惟到底是什么感情,琴酒都不想看见平野惟和别人太过亲近,无论这个人是艾维斯还是其他人都一样。
琴酒话说了一半,但平野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真是好不讲道理。”
平野惟说着控诉他的话,但眼里却满是笑意,语气也是又轻又软,跟撒娇没什么两样。
琴酒看着她的眼神暗了些许:“我看你倒是挺喜欢这样。”
说完,不等平野惟给自己反驳的机会,琴酒就已经弯下腰,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。
还在外面,所以这个吻一触即分,只是在平野惟的唇上碰了碰,并没有深入,比起以前那些横冲直撞又带着强硬的吻轻柔多了。
但平野惟的脸还是瞬间红了起来,握着琴酒的手也忍不住加重了力气。
平野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,她抬起眼,对上了琴酒的视线,那双总是充满着冷意的绿色眸子似乎也染上了炙热的温度。
明明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,但她还总是会为了这么一个吻而面红耳热,轻而易举就被挑拨心弦,而现在看来琴酒大概也是如此。
一想到这里,平野惟就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。
她摇了摇和琴酒握在一起的手,声音带着一些微微的哑,小声道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话音刚落,琴酒的呼吸声似乎也重了一排,这应该并不是平野惟的错觉。
琴酒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哑意。
“好。”
保时捷365a几乎是一路上飙回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