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么折磨报复我们!”
秦渭注意到紧闭着眼的人眼皮颤了下,眉毛难受地向中间拢起。
用毯子把人围起来,抱在怀里,冰冷地看了男人一眼:“他又不用你管,就是真折磨人,也是折磨我,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你!”叶父气得发抖,“你懂什么,你才认识他几天,等日子长了,你迟早有一天也跟我一个样!”
秦渭不再理会他,把人打横抱起来朝外走,拢了拢叶秋声的头,让他靠近自己的胸膛。
秦嵘在身后对暴跳如雷的叶父翻了个白眼,上前拍拍对方:“伯父,消消气,这儿子您不稀罕,有得是人稀罕呢,您该高兴啊。”
他惊讶道:“诶呦,不会是我哥的话,真戳您痛处上了吧。”
“你!你们!”
秦嵘笑嘻嘻的,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这样子,叶父有火没出发,直快要气晕过去。
秦嵘只说那么几句,快步追上秦渭,秦渭正把人安置到副驾上,见他跟过来,说:“我带他去医院。”
人既然病了,这么拖着肯定是不行的。
秦渭打算直接开车带他去市里。
从村镇里开出去,上了高速,很快就能到了,到时候直接去挂急诊。
秦嵘收起轻佻的笑意,沉稳中多了几丝成熟可靠的气质:“你们去吧,家里这边有我,等这边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,我就去跟你们汇合。”
说完,他探身过去捏了把漂亮哥哥烧红的脸:“哥哥快点好起来,回头记得请我吃饭。”
随后关上车门,目送二人远去。
……
叶秋声此番病情来得凶,叶老头走后仿佛也带走了他的一部分,身体一下就垮了。
他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地上了车,像是坐在船里,摇晃起伏着。
中途秦渭想给他喂点水,他是真不舒服,懒得张嘴,不想喝,秦渭捏着他的下巴,压着他的舌头,嘴对嘴喂了进来。叶秋声指头搭在他胸口上,虚弱无力地推了推,因发烧红得格外秾丽的脸偏到一边去,模糊呢喃:“会传染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传染。”他嘟嘟囔囔的。
秦渭靠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清楚他说什么,觉得他这样子太可爱,凑过去亲了亲:“没事,不怕。”
上了高速,一心只想快点开去市里。
夜晚高速上,偶尔会见几辆拉货的大货车开在最右侧。
后车那辆小车的车灯从左晃到右,远光灯这么一晃,视觉出现短暂的丧失。
秦渭皱起眉,起初只以为后车不是新手,就是太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