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曈孔都震了下,干笑道:“哈哈……哦!原来是宛双君啊!好久不见!”
桑青盯着他,眯眼笑道:“别来无恙啊白虎兄,没被砸死么?”
白虎受他目光一凝,疑神疑鬼地摸向胡子,随即哈哈笑道:“命大,命大!你们远道而来,这位小公子要打什么样的刀啊?”
桑青目光骤然冷了。
齐芜菁颇有修养地笑道:“我想要把剑。”
“没问题!什么样的——”白虎反应过来,遽然大骇,“剑?!!你要剑!!你不是要……我炸、炸错……”
他求助般地望向桑青,桑青露出个渗人的柔笑。
“骗你的,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齐芜菁笑说,“不过白兄怎么知道是我想打武器,而且还是刀呢?”
白虎眼神乱瞟: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桑青笑道:“因为我提前告诉过白虎兄我们的情况。”
“对!!”白虎冷汗涔涔,“呃没错的应该没错的……你们的情况……没错其实我正要随份子!”
齐芜菁:“?”
话音刚落,桑青抬起一脚踹白虎胸口上,将人踹飞回废墟里。他冷声说:“没睡醒就再睡会儿。”
白虎又乱参悟一通,拍拍屁股跑过来:“没错,哈哈我说梦话呢,现在醒了——呜……”他瞧见桑青的眼神,终于蔫了,“好吧,其实我——”
“其实我们二人先前到过渝怀,同宛双君聚了一聚,那日他便有为公子打造武器的想法。”从隔壁刀铺里走出个穿粗布的女人,她脸上有道很长的疤痕,是个普通妇女,“时常听宛双君提起你,佩兰君,我叫鸦浊。”
“你好啊,我叫陈佩兰。”齐芜菁看戏似的,“既然是聚会,那为何不能直说呢?”
鸦浊从容道:“因为这个村里不许谈情爱,我和白虎的老家有个传统,赠人武器便相当于定情,就算宛双君没那个心思,这个行为也怪旖旎的。”
“哦?”齐芜菁挑高了眉,和女人往隔壁的刀铺走,“这村里是要建立一个修无情道的宗门么?”
四人两前两后进了门,鸦浊道:“其实不然,这禁忌是后无樱村传来的。”
齐芜菁进了门,瞧见里面挂着各式各样尺寸的刀,道:“难道一个村子还要分前后么?”
屋里有张小桌,鸦浊先利落地倒上茶水:“房子炸得太广,熔炉倒了,我适才已经找人来修,两位先歇会儿脚。”
这时,四下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音,白虎坐在桌前,已经开始抹眼泪了。
齐芜菁头皮发麻,他往墙上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