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有些无所适从。
鸦浊接着方才的话题道:“多年前,无樱村发生过一件怪事,有小官为了供神,将九十九位刚出世的女婴活埋在窑庙下,用她们的骨头烧白瓷,最后这位小官遭到婴灵的报复,掉进窑洞里,被烧成了灰。然而有传闻言,那小官最后化作了厉鬼,作乱报复,继续杀婴烧瓷。于是后樱村的人便禁止了生育,大多人搬离鬼怪作祟之地,建了一个新的村子,为了区分开来,便有了‘前’和‘后’的说法。那禁忌原本是不可生育,传到现在,便演变成了不可情爱。”
“所以村口石碑上的‘无樱’,应该是婴孩的‘婴’。”齐芜菁看完了这店中的刀。
其刀身冷冽,刀锋锐利狠辣,他的指腹几乎没有挨着刀锋,却已经划出道口子来。
见了血,少君满意地笑起来。
齐芜菁坐下时,桌子周围已经坐了三人,他微微失神,想起些熟悉的过往。
这时,齐芜菁听到对面疾风骤雨般的抽泣声。白虎被夹在桑青和鸦浊中间,垂着脑袋哭得很伤心。
桑青充耳不闻,玩着一把随手顺来的刀,女人面露烦躁,似乎随时准备发作。
齐芜菁有些尴尬地喝茶,看向窗外。外边是一道水沟,水沟那头只有唯一一间土房子,破破烂烂的,瞧起来像是没人住的模样。
可房子的墙壁上却挂了副崭新的画,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人。
齐芜菁奇怪道:“那家住的是谁?”
“一个六指婆。她性格孤僻,还很暴躁,从不和大伙儿说话。”鸦浊慢条斯理地说完,然后便听听到“嘭”的声,她将手中的杯子被骤然捏得粉碎,冷厉道,“蠢猪,还没哭够?一刻钟了,到底还要在我耳边‘嗡’多久?”
桑青还是没反应,茶也没动,那把小刀似乎很好玩。
鸦浊不骂还好,一骂就让旁边儿那位更是嚎啕大哭起来!白虎挥泪如雨,抽抽噎噎的,仿佛这桌上三人都是恶霸,将他囫囵欺负了个遍。
齐芜菁又立马端起茶喝了口,他手中出了冷汗,不知道说些什么,轻咳了两声。
桑青忽然停下手中转着的小刀:“嗓子还不舒服?”
他这一声关怀,让白虎心灰意冷,哭得更大声了。
齐芜菁:“……”
他讪笑一下,竟变得有些局促。
鸦浊尽量屏蔽掉旁边的噪音,从屋内找出个登记簿,翻开新的一页:“我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,佩兰君对刀的材质、功效有什么要求,可一一写上去。”
登记簿很厚,看起来在他之前,的确有许多来定做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