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,犹豫地伸手,在他剑突下的位置轻轻按了按:这里,是刚才撞的?还是真的一直在疼?
剑突下疼痛,原因多且复杂,哪一个都不能忽视。
虽然谢辞从高中到大学毕业几乎没生过什么病,身体健壮,但林湛还是忍不住担心。说不清是因为医者心性,还是因为...别的什么。
...哎,轻点,谋杀啊。
谢辞故作夸张地半倒向了检查床,脸上却并不显得难受,林湛关怀的神色便又淡了下去。
他把听诊器重新挂回了脖子上,冷淡地下了逐客令:不要耽误我工作。医院不是让你寻开心的地方。你该走了。
知道了,我也很忙的。别说得我好像整天游手好闲一样。
谢辞系好衬衫扣子,弯腰抓住搁在一旁的黑色大衣,提起时,有细碎的塑料袋声响。
林湛正整理病案,手边忽然多了一个透明包装袋,里面有三袋柠檬糖,打印的贴条完整可见。
他一怔,对上谢辞弯起的眼。
你这是...
你不见我,那我就送来。馋鬼,这种好事可没有下一次了。
谢辞稍微歪着头笑,那些狡黠与坏心眼好像瞬间消散一空。他的深色瞳孔被冬日暖阳照得清澈,温暖且安稳。
走了。
他挥了挥手,转身要走,林湛却蓦地站了起来,双手撑着桌面,呼吸急促。
座椅被向后轻甩,轮滑摩擦地面的声音很清晰,代替着林湛的挽留。谢辞挑了眉,回头看他:怎么,还想对装病的人下医嘱?
...谢辞。
嗯?
昨天的事,你没什么要说的?
说什么?我没什么想解释的。谢辞单手推开办公椅,站在一步外的距离,稍微垂眸,认真地看向林湛的眼睛,与其问我,不如问你自己。林湛,你相信过我吗?
距离太近了,近到林湛无法呼吸。他别开了眼,尽力维持着冰凉的语调:...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你来找我,只是为了拿到内部的前期检测合格报告书吗?
我说不是,你信吗?
林湛的沉默代表了他的回答。谢辞毫不意外,随口轻笑,笑得有些苦涩。
所以,你看,我解释又有什么用?这两天你不接我的电话,不回我的消息。你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你的想法。你总是在我开口前就判了我的死刑,无论我说什么,在你眼里都只是狡辩。那我又能做什么让你相信我?谢辞随意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玩笑一般,难道来一场开胸手术吗?
林湛低着头,右拳攥得很紧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