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确笑了一下,太疼了,想抽个烟缓缓,在屋里怕你不喜欢,再呛着你。没想到你能出来,
应忻沉默了一下,然后掰过闻确的脸,迫使他面对着自己,然后认真问道:你是不是有病?
彼时闻确腿上的疼痛已经全然褪去,身体的不适结束后,那就只剩下心理的愉悦了。
他头一次觉得,被骂是如此得爽。
闻确嬉皮笑脸地点了点头,应忻白了他一眼,就差给他一个大嘴巴,把他抽飞。
还有烟吗?应忻问闻确。
干嘛?闻确捂住裤兜,没收啊?
我想来一根。
闻确以为自己听错了,什么?
我说我想抽一根。
应忻注视着闻确的眼睛,目光真诚而热烈,实在不像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