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,不该你得到的,你也都得到了,是时候让一切结束了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沈夫人想冲向房门跑出去,才动了几步就被胭拾抓住了胳膊,拽了回来。
“听不懂我在说什么?”胭拾冷笑一声,狭长的眼睛里却半分笑意都没有,“那就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啊。”
胭拾想要抢沈夫人手中的定情锁,沈夫人却死死攥着拳头,两个女人扭打起来。
很明显,沈夫人根本不是胭拾的对手,她像泼妇一样又打又踹毫无章法,而胭拾竟像是身上有功夫的练家子,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制住。
沈夫人精致的头发被胭拾一把揪住,疼得眼睛都红了,却还是不肯放开定情锁。
胭拾皱眉:“松手。”
沈夫人咬牙切齿,死死盯着胭拾:“你做梦!我死也不会把宝贝给你!”
胭拾无语,“这么多年,你靠这把定情锁迷惑父亲的心智,让他对你死心塌地,这种虚情假意你觉得有意思么?”
沈夫人嘲笑回来:“要是没意思,你抢什么?呵呵,不也是想要拿去拴住男人的心么!”
胭拾不想跟她废话,捏住沈夫人手腕的手微微用力,想逼迫她松手。
直到听见轻微的一声脆响,咔——
胭拾心头一惊,忙收了力。
沈夫人的手腕竟是被她捏骨折了,可她牢牢攥住定情锁的拳头却没有松开。
胭拾:“……”
这到底是多大的执念。
就在胭拾愣神的一瞬,沈夫人拼着忍受骨折的疼痛,飞快将手心里的那根头发塞进同心锁,然后将锁插一捅,咔哒一声,扣上了锁。
她像是一位夺取了堡垒的战士,嘴巴咧开,露出胜利的笑容,然后狠狠用头冲胭拾肚子上一撞,抓着定情锁夺门而出。
一直躲在书房门口偷听的沈敏敏毫无防备,被亲妈迎头撞了个跟头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沈夫人却连停留都没有,径直从沈敏敏身旁越过,脚下踩着高跟鞋也丝毫没能影响她发足狂奔下楼的速度。
最后还是追出来的胭拾停下来,问了一句:“没事吧,有没有受伤?”
沈敏敏面色苍白如纸,抬起头看着这位与她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大姐,呆呆地摇头。
胭拾见人没有什么事,便也不再管沈敏敏,追着沈夫人下楼去了。
沈敏敏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,还在回想着刚才断断续续听来的信息。
定情锁……死心塌地……拴住男人……
她先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