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。
这件事在场只有焦洲了解得最清楚,能搭上话:“我们没有找到有关培养实验品写程序的项目报告,其实是很奇怪的,实验范围广泛却独独漏了编程这一项。
“所以我们猜测,可能是她们逃走的时候将这一部分的资料和实验品全部销毁干净了。”
也许是清剿部有内鬼走漏了风声,也许是和那些时间异能有关的方式,t实验室有相当一部分核心成员提前得到消息跑路是板上钉钉的。
李琢光当时在营救组,主要是抢救里面还存活的生命,所以她也知道,一部分实验室脏得过分。
“能带走的都带走,带不走的就砸了。”李琢光说,“有相当一部分实验室里是一地碎片,各种电脑终端都被物理毁坏。”
“那么我们基本可以确认,这块芯片就是目前唯一可以掌握的,关于实验品自编程的证据。”霍听潮做出总结,她点了点那张无脸女人,“为什么实验品要叫她「妈妈」?”
没等会议室里的头脑风暴开始,霍听潮就自己往下解释:“芯片的后续程序里有写道:
“「我有很多个妈妈,但我只有一个妈妈。要告诉妈妈,这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实验,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」”
霍听潮的声音无起无伏地念着,却在李琢光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霍听潮看了李琢光一眼,但李琢光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没有发现。
“「妈妈到底讨厌妈妈,还是喜欢妈妈,我不理解。是不是让妈妈忘掉这一切,妈妈就可以不要在意呢?」”
稚嫩如小孩写日记一样的语言,分不清其中的两个妈妈分别指谁,或者说这些「妈妈」哪几个是不一样的人。
“每一个妈妈都有双重加密,秋兰破译出的最后结果,到底前的「妈妈」和讨厌后的「妈妈」不是同一个人,讨厌之后和喜欢之后的两个「妈妈」是同一个人。
“虽然有自主编程的意识,但它们仍然理解不了情绪。”
霍听潮拨弄转动着衣袖上精致的浮雕纽扣: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它们的确成功地研究出如何让仿生人觉醒的方法。
“拿到破译结果,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唯一能看到死物异种的李琢光,所以我在想,它们口中的「妈妈」会不会是你。”
霍听潮说到这里又是对着李琢光一笑:“你别紧张,我的意思当然不是你主导了t实验室,这也是不可能的,毕竟有t实验室的时候你估计还没来初潮。
“我的意思是,这个「妈妈」,会不会有别的解读思路,不是生物意义上或是道德意义上的「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