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瞳湖村风景宜人,大家来这里是旅游的,哪里有赶客的道理?”
李琢光收紧了手臂,捂住了童筠心的耳朵。
男人笑着说:“对了,您说您是来这里做什么的来着?是采风,是吧。瞳湖村可美了,没人进来过,您可以在这里尽情地采风。”
李琢光抱着童筠心起身,淡淡点头道:“好的,谢谢。”
那神使的眼睛深深陷在眼窝里,鬼婆婆的眼睛往外伸得多厉害,这神使的眼睛就回缩得多厉害。
ta眉骨再向下一压,几乎找不见ta的眼睛在哪里。
ta微微抬起头,似乎对童筠心拽住的那片衣领很感兴趣,从ta的袖子里探出一根透明的触手,缓缓地向李琢光身上伸来。
李琢光与芮礼状似毫无察觉地跟着男人去休憩的地方,直到那透明的触手快要碰到李琢光的衣角,李琢光忽地腾出一只手在背后一抓。
她手中的触感接近于柔韧筋道又冰凉的橡皮泥,触手刚碰到她的手便灵活地缠了上来。
李琢光指尖用力,转手腕往下一扯。触手并没有摸上去那么牢固,李琢光只是轻施法术就轻而易举地把触手拽了下来。
触手断裂的同一时间,神使的上半身往前蛹了一下,ta急速收回了余下的触手,捂住嘴巴。
李琢光把手里的东西递交给芮礼,低声嘱咐一句:“别弄太碎。”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与男人客套。
芮礼瞥了神使一眼,那人似乎在认真观察她们二人接下来的举动。她冷笑一下,手上轻轻一捏触手便化为齑粉。
神使的脸色更白了。
ta摔了两步,眉骨与脸颊像是闭起眼一样闭合,头颅左右不规则地摇晃,横亘如深沟的皱纹随之微微颤抖。包裹着身体的黑袍鼓起,宛如有风吹动,双足离地,整个人一点一点浮空。
村民们见到神使如此,纷纷惶恐地对着神使的方向又跪又拜,双手合十放在胸前,口中喃喃自语地祈祷,期望天神能通过神使的耳朵听到。
芮礼一直看着那些人的动作,李琢光怀里的童筠心也从李琢光的肩膀处探出头。
她小声对芮礼说:“新神使会飞,大家觉得新神使厉害。鬼婆婆不会飞,但鬼婆婆会游泳。”
芮礼“嗯”了一声,权当是回答。
童筠心看了看父亲,男人好像没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,于是继续说:“但我不喜欢新神使,也不喜欢鬼婆婆。”
李琢光将声音提高些许,男人也不知是本来就没听到,还是因为李琢光声音盖过了童筠心的,他依旧笑意盈盈地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