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光交谈。
“为什么?”芮礼问。
童筠心头更低下去了一下,嘴巴完全埋在李琢光的衣领里,瓮声瓮气地说:“这个新神使身上冷冷的。”
“什么样子的冷?”芮礼抬起手,捏了捏童筠心的大拇指,传输过去摸到一块冰的感觉,“这样的冷?”
放开大拇指,芮礼按照顺序捏食指指腹,传输了一份触摸尸体的冰冷感:“还是这样的冷?”
中指,她选择了人在发烧时控制不住会发抖的冷;无名指则贴上了极大惊惧之下抽空热量的冷。
“哪一种?”
童筠心“哇”地瞪大了双眼,新奇地把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,不忘回答竖起一根手指芮礼的问题:“是这种冷!”
她竖起的是食指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芮礼用另一只手蹭了蹭童筠心的指腹,把她的手搓回原来的体温。
她们跟着男人爬上树梯,来到最高的一间树屋里。
这间树屋与童筠心的屋子相邻不远,如果胆子大的话,可以直接从阳台上跳到童筠心家。
男人热情地将她们迎进去,介绍屋子里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