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一只手掌死死掐住,让他喘不上气。
他莫名不爽,怒火中烧在胸腔里不断冲撞,恨不得将皮肉烧穿。
被舒窈怼得哑口无言,楼弃盯着她脸色难看。
下一刻,楼弃开始解自己的苗服和裤子。
上次亲密之后,他脑袋晕乎乎的,开心极了。
所以他觉得这次也会是一样,只要和她亲近亲近,就不会不舒服了。
这样的行为在舒窈眼里,简直是禽兽。
大难临头,她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抱着被子往后退。
“你脱衣服干什么?”
楼弃闷声笑起来,笑意未达眼底,怎么听怎么怪异。
“和你睡觉啊。”
“祝福仪式已经举行完了,我们即将是真正的夫妻,夫妻之间不就该是这样子吗?”
“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,你放心,我会对你很好的。”
“那群汉族男人能做的,我都能做,而且我能比他们做得更好。”
嘴上在表明心意,手上动作却不停。
闻言,舒窈面露讽刺地笑起来,挑衅道:“那你懂得尊重吗?”
“尊重?”
楼弃不解地眨了眨眼睛,手上的动作停住,凝视着她。
“什么是尊重?”
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个词。
他的汉语都是平时下山,听山脚熟苗寨的游客们聊天学来的,只能大概地表达他的意思。
更深层的含义楼弃就不知道了。
舒窈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。
“在我们那,夫妻之间应该互帮互助,互相理解,不会出现被强迫,甚至被绑着,被锁在房间里不能出去的情况。”
“我们那里崇尚自由恋爱,你可以大胆地表达对对方的爱意,但是如果对方拒绝了,你的爱意就是骚扰,应该老老实实地退出对方的生活。”
舒窈怒气冲冲地瞪着愣在原地的少年,骂道:“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的,关着我,强迫我,还要和我成婚!”
“要是在城市里,你这种人会被抓起来坐牢,枪毙!”
舒窈知道和这个文盲谈法律,和对牛弹琴没有任何区别,但她实在忍不住。
试图用这些苍白无力的话,诱惑楼弃放手。
殊不知文盲始终是文盲,在他们的世界里,没有三观塑造,所作所为完全基于三个字——我愿意。
“你和我说这些没用,我们苗人天性固执,一旦认定一个人,绝不可能放手。”
“要怪,就怪你当时主动招惹我。”
“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