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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眼前的男人更令她无法平复内心的波澜。
谈果的睫毛微微颤抖着,目光凝滞在他身上,仿佛时间在这一瞬静止。
她就这样带着复杂的情绪久久地注视着他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褪色,只剩下他成为了她视线中唯一的焦点。
左奇函“谈果。”
左奇函“发个烧,把自己脑神经也烧坏了?”
他微微启唇,声音冷冽,清凉得像夏日的凉薄荷。
是皱着眉讲话,眼底各种情绪闪过,唯独没有对谈果生病的关心和心疼。
倒像是嫌弃。
谈果曾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他的声音,那声音会在她的想象中时而低沉沙哑,时而清亮悦耳。
她笔下的画中人虽有着鲜活的彩色形象,可唯独少了声音的赋予。
谈果坚信,自己画笔下的人物是生动的,是有血有肉、活生生的人儿,下一秒就会从画卷中迈向现实。
而彼时,他就站在自己眼前。
谈果的画笔绘就着的左奇函。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