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作践自己。
这话听的谈果瞬间愣了神,她刚想怼回去,意识到嗓子还是干的不舒服。
于是她悄悄服了个软。
她指着左奇函手里的翠绿色的苹果。
谈果“给我。”
方才环视了一周,几乎没有解渴的东西,她嗓子疼得一阵又一阵,实在忍受不住,当下苹果就是最好的良药。
迫不及待,她想要站起身去拿。
没有预料到的是,左奇函的动作抢先了一步,他大步上前走到了床边,锋利的刀切下了一瓣青苹果,递到她手中。
狼吞虎咽的把这瓣苹果塞进了嘴里,苹果咯得牙疼,但甘甜的苹果汁水,好歹润了润她的喉咙,灼烧感得以稍稍缓解。
但不够。
只是稍作缓解,她还需要水。
在把最后的苹果彻底嚼碎咽进肚子,谈果目光落回左奇函。
却意外发现左奇函盯着自己泛着血的手背,盯得出神。
谈果从病房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,粗糙地在手背上有血的地方擦拭着,纸巾很快被染红,动作看似随意又带着几分急切。
实在迫切解渴。
她开口打断左奇函的思绪。
谈果“哥哥我想喝水。”
十六七岁的少女,那明媚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。
眸中的光,仿佛春日里洒落的暖阳,天真杂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甜软的声音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,轻轻拂过左奇函的心田,惹得他心弦不由自主地一颤。
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,像是蝴蝶在花丛中轻盈地扑闪着翅膀。
左奇函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仿佛这声音中带着某种无形的魔力,让他整个人都为之晃神。
她已经很久没喊过这个亲昵的称呼。
在此和“哥哥”这两个字久别重逢时,他的情绪还是会毫无保留的披露。
怕被捕捉到那隐晦的、可能成为致命弱点的把柄,左奇函猛地扭过头,语气带着几分仓促与决绝。
左奇函“在这里坐好等我。”
只留下一句话,便大步向外走去。
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