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。”
左奇函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吻住她。
相贴的唇瓣迎来炙沸,呼吸太烫,竟如一柄有实质的针线,游弋彼此的错落栉比,将这枚爆裂的吻缝纫。
连接起两人的欲,架起一座情桥。他从未如此刻一般疯狂地想要亲吻她,吻在那不断颤动的眼睫,再顺着眉骨鼻尖向下蔓延。
逶迤像是生有利齿的游鱼,最后啃咬在脖颈,惹得谈果倒吸一口凉气,但左奇函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不松开,左奇函确实是这么做的,接触到彼此肌肤时他们都察觉到迸发成形的强烈情感,灼热得好似要将彼此焚烧殆尽。
如果说左奇函是醉了,倒不如说他像是患了一场病,一场名为爱的高烧。高烧来势汹汹,他烧得神志不清,肝肠寸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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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小绵不知道为什么hb总会吞我的评论。
我是小绵好多评论都回复不过去,我真的真伤心。
我是小绵宝宝们看见的评论我都会回复,而且经常给我评论的宝宝,我也会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