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忆着以前学习的时候是怎么弄的来着?伸出手指,狠狠一拨!
“崩——”
一声刺耳的噪音,像是用指甲划过黑板,又像是杀鸡时鸡的惨叫。
满堂寂静。
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。
崔嬷嬷的脸黑如锅底。
关思罕我故意的!我就不信我弹成这样,她还能让我弹下去!这叫行为艺术,摆烂的极致!
精灵高!实在是高!破罐子破摔疗法!
谁知崔嬷嬷怒极反笑。
万能崔嬷嬷: 好,好一个倚翠!你这是在跟我叫板?来人,上戒尺!给我打!打到她会弹为止!
关思罕懵了。
剧本不是这么写的!不应该是“晦气,拖下去”的标准流程吗?
两个仆妇拿着一根厚实的木戒尺,狞笑着走了过来。
关思罕精灵!救命!这老娘们不按套路出牌!
精灵别怕!看我操作!紧急预案启动!
就在仆妇伸手要抓关思罕的瞬间,他怀里的琵琶最粗的那根弦,“啪”的一声,自己断了。
断弦的尾音在寂静的乐堂里回响,格外瘆人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崔嬷嬷更是眼皮一跳。教坊司的乐器,都是请专人保养的,无故断弦,可是大大的不祥之兆。
关思罕福至心灵,借着薄荷糖残存的凉气,配合着惊吓,两眼一翻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
倒地前,他还不忘用手护住后脑勺,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,保护好吃饭的家伙。
万能崔嬷嬷: 晦气!真是晦气!还愣着干什么?抬走!扔回她房里去!别让她污了这里的地儿!
两个仆妇手忙脚乱地把他抬起来。
被抬走时,关思罕眯着一条缝,看着崔嬷嬷那张又惊又怒的脸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关思罕妈的,总算混过去了。这届领导,真难伺候。
被两个仆妇像扔麻袋一样扔回房间,关九海在硬板床上躺了半天,才从“死人”状态缓过来。
后背硌得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