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不知为何,能从这堆字里看出一种慌张感:
「老师讨厌我?!为什么啊!这个我应该没做什么坏事吧、除了不听话,但是老师也知道的,这次的天台事件只是为了让织田君拿回黑衣组织boss的信任、打击一下朗姆而已啊?难道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这个我还做了什么事让老师生气吗?」
他有一种飞机耳的猫在腿边用脑袋蹭、正努力讨好自己的错觉。
不过所有人都知道, 申贤硕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饲主。他没解释, 就只是放空大脑、什么都不想, 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早些睡着。但过了许久,他还是睁开了眼。
客厅里有不熟悉的人, 他睡不着。
可能是这几天吃了药,也可能是二色申司的情绪又占领了高地, 总而言之,现在的他有些难以静心。可能是因为屋内没有烧壁炉, 他的腿开始作痛, 弄得像这里的二色也在夏威夷训练基地被炸弹炸坏了一条腿。
沙发上被捆着手脚的诸伏景光还沉沉睡着, 不知道自己再移动些,就会掉进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缝隙。
而申贤硕只是看着。
他确实讨厌这个男人, 给系统的回答也确实不是假话。只是跟某一个人比起来、不,应该说跟某些人比起来,他对诸伏景光的嫌恶程度还是太轻了,谈不上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