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裕树你醒醒,不要昏迷,不要昏迷,要清醒。”听到裕树的话,湘琴慌张地拍打着他的脸,江裕树脸上出现了更多痛苦。
“老天也你不要让裕树死掉,求求你求求你,我拜托你”湘琴突然开始虔诚祈祷。
半闭眼的裕树睁开眼看向湘琴,眼睛里面有些动容低声道:“其实你也没有那么讨厌,所以我死了,你也不要自责。”
“裕树!”湘琴痛苦大喊。
“你们两个不要这样,还不至于。”江若鱼好笑地看着他俩生离死别,拍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一些:“只是儿童最常见的肠套叠,等下做完手术就不疼了,而且医生说了只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手术,不用担心啦。”
“真的么?”湘琴喜极而泣,她拍拍裕树的脸激动喊道:“裕树你听到没有,你不用死了!”
“听到了!但我快被你打死了!”想到自己刚才和湘琴的‘死前’告别,别扭地把头转了过去。
江若鱼蹲下身,摸摸他的脑袋:“等下进手术室好好听医生的话,我和湘琴姐姐在门口等你好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裕树点点头,突然拉住她的手:“姐姐,手术会不会很疼?”
虽然总装作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但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小朋友的事实,江若鱼抓着他的手,低声温柔安抚:“打了麻醉,睡一觉起来就做完了,我不是也做过手术,一点也不疼,相信我。”
“但是你现在说话好温柔,和平时母老虎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,我有点不相信你,怎么办?”
“江裕树,你皮痒是不是,信不信我现在就和医生说不要打麻醉的给你做手术。”
“这样好多了。”江裕树拍拍自己的胸脯,原来害怕的感觉少了一点。
江若鱼叉着腰有些无语,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