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人打架后，晓霜妥协了。于是回到了水晶宫殿进行传承仪式。几个小时经过传承仪式后的晓霜像只被抽走骨头的小猫，趴在寒霜背上哼哼唧唧不肯下来。双色瞳孔半眯着，金白渐变的羽翼有气无力地垂着，偶尔蹭过寒霜颈间的鳞片都带着滚烫的温度。“放我下来……”晓霜嘟囔着咬了咬寒霜的耳尖，“烫得难受。”寒霜拍开晓霜不安分的爪子，冰蓝色羽翼卷起一阵寒流：“忍着。现在把你扔进温泉池才是真的找死。”刚融合完两种血脉就接触高温，这小家伙是想爆体而亡吗？圣殿深处的龙脉温泉冒着氤氲热气，池底铺满会发光的水晶砂。寒霜把晓霜轻轻放进浅水区，看着他立刻缩成一团，金白色羽翼在热水里舒展开来，尾翼尖还无意识地拍打着水面。“舒服……”晓霜发出满足的喟叹，双色瞳孔眯成月牙形，“比水晶城市的能量浴舒服多了。”寒霜跳进旁边的冷水池，冰蓝色羽翼在接触到冰水的瞬间泛起细碎的冰晶：“别泡太久，一个小时就出来。”晓霜从水里抬起头，湿漉漉的金白色羽毛贴在身上，像只刚洗完澡的雏鸟：“你不一起吗？”晓霜拍了拍身边的水面，溅起一串水花，“这里很大的。”寒霜差点被冰水呛到：“滚。”寒冰夜煞的体温本来就低，跟晓霜泡同一个池子？怕不是要上演冰与火之歌。晓霜委屈地瘪瘪嘴，转身对着水面吐泡泡。阳光透过圣殿顶部的水晶穹顶洒下来，在晓霜湿漉漉的羽翼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。这小子明明都几十岁了，某些时候却单纯得像个幼崽。“喂，”晓霜忍不住开口，“传承记忆里……有没有提到什么重要的事？”比如三百年前那场灾难的真相，或者长老会隐瞒的秘密。晓霜的动作顿了顿，尾翼尖垂到水面下：“提到了很多……关于血脉融合的事。”他转过身看着寒霜，双色瞳孔在水汽中显得有些模糊，“长老们说，只有寒冰与破晓血脉完全融合，才能打开‘龙域之门’。” “龙域之门？”寒霜挑眉，这个名字在古籍里见过，据说是通往夜煞起源地的通道，“那地方不是早就塌了吗？”“没有塌。”晓霜摇摇头，金白色羽翼轻轻拍打水面，“只是被时间裂隙封印了。长老们说，那里藏着能让夜煞族群复兴的秘密。”寒霜沉默地看着池底的冰晶。复兴？就凭我们两个？加上那些只剩残魂的长老？“别愁眉苦脸的嘛。”晓霜突然从水里站起来，湿漉漉的爪子朝寒霜泼了一脸水，“至少我们现在不是孤单一人了，对吧？”冰凉的水珠顺着寒霜的鳞片滑落，看着晓霜笑起来时眼角的金色流光，心里那点阴霾突然就散了。寒霜甩了甩尾巴溅晓霜一身冰水：“幼稚。” 晓霜咯咯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