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到温泉另一边，金白色羽翼在水汽中若隐若现。阳光穿过他半透明的羽翼，在池底投下斑驳的光影，像一幅流动的印象派画作。“对了，”晓霜突然想起什么，“记忆里提到龙域里有座水晶宫殿，是历代夜煞王的居所。”他游到寒霜这边的池边，双肘撑在岸边，“长老们说，那里的‘时间之心’能修复我们残缺的血脉。”寒霜挑眉：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我们要去闯那个什么龙域？”“嗯！”晓霜用力点头，双色瞳孔亮晶晶的，“总比待在这里等人类找上门强吧？” 这倒是实话。水晶城市的防御系统迟早会追踪到龙脉波动，与其坐以待毙，不如主动出击。寒霜甩了甩冰蓝色羽翼上的水珠，站起身：“先把你这一身烫皮养好了再说。” 晓霜立刻垮下脸：“又要训练？”“不然呢？”寒霜用爪子戳了戳他还在发烫的翅膀根，“你以为融合了血脉就能横着走了？昨天被我吓得差点哭出来的是谁？”晓霜的脸“腾”地红了，猛地扎进水里不肯出来，只留个金白色的尾翼尖在水面气鼓鼓地翘着。看着那截不安分的尾翼，寒霜突然觉得，或许去闯闯那个龙域也不错。至少路上不会无聊了。第二天清晨，晓霜果然被寒霜从温泉池里拖了出来。小家伙顶着乱糟糟的金白色羽毛，一边打哈欠一边抱怨：“太早了……人类研究员都允许我睡到正午……”“这里不是你的水晶牢笼。”寒霜叼起晓霜后颈的软肉把他扔到训练场，冰蓝色羽翼展开防御姿态，“第一节课，闪避训练。”晓霜还没反应过来，寒霜凝聚的冰锥已经擦着他的尾翼飞了过去，在远处的冰墙上炸出一个窟窿。“哇啊！”晓霜被吓得原地蹦起三尺高，金白色羽翼瞬间炸开，“你谋杀啊！” “现在知道怕了？”寒霜冷笑一声，指尖又凝聚出三枚冰锥，“真正的敌人可不会给你反应时间。”训练整整持续了一个月。从最基础的闪避、攻击，到血脉能量的控制，晓霜的进步快得惊人。金白色羽翼在阳光下划出越来越凌厉的弧线，双色瞳孔里的迷茫渐渐被坚定取代。“最后一击！”寒霜大喊着凝聚出冰蓝色的能量球，朝他猛冲过去。 晓霜深吸一口气，金白色羽翼与冰蓝色纹路同时亮起，双手合十凝聚出一枚耀眼的金色光球。两种能量在训练场中央碰撞，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。
烟雾散去后，他们俩都趴在地上喘粗气。晓霜的金白色羽翼沾满了灰尘，尾翼尖还在微微颤抖，但双色瞳孔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“我做到了……”他看着自己冒烟的爪子，突然笑出声，“寒霜，我接住你的全力一击了！”寒霜撑着地面坐起来，冰蓝色羽翼上裂开几道细小的伤口：“勉强及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