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丽谯.柳总管样貌绝佳，不如在内力尽失的这段时间里，好好取悦我，如何？
她的话音里带着一种与他当初如出一辙的，冰冷的戏谑。
说完之后，那小小的身形甚至又向前走了几步，将柳随风胸前的长衫扯开了一些，揪着领口拉近两个人的距离。
明明是孩童样貌，但是那点流氓劲倒是一点没缺。
空气死寂。
窗外日光斜照，将她瘦小的影子拉长，投在柳随风身上。
她站在光里，他隐在榻侧的阴影中。
位置颠倒，攻守易形。
柳随风久久未言。
他只是看着她，看着这具幼小躯壳里那个疯狂，狠毒，冷静得令人心寒的灵魂。
半晌，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。
笑声低哑，带着一丝奇异的兴味。
柳随风好。
柳随风第一个条件，我可以答应。
柳随风第二个……
见他眼里闪过几分狠毒，角丽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故意装作不知情，反而朝他微微屈膝，行了一个依旧恭敬的礼。
角丽谯.多谢总管为我引见。
角丽谯.待引见过后，你我再来商谈这第二个条件，也不算迟。
语毕，她转身退了出去，步伐轻快，裙角在门槛处掠过一道弧线。
屋内，柳随风缓缓闭上眼，感受着体内那陌生的虚弱感，唇角那抹似是而非的弧度却未曾落下。
角丽谯。
他心底掠过这个名字。
倒是……小瞧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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