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柳随风胸口微微起伏,眼底寒芒骤盛,似有无数冰棱欲刺而出。
竟逼得他动了真怒。
角丽谯却笑得越发甜腻恶意。
她甚至又向前一步,逼近书案,双手撑在案沿,俯身靠近他。
角丽谯.恼羞成怒了?
角丽谯.别急啊。
角丽谯.如今,你想要解药,恐怕还得求着我。
角丽谯.不过……
她歪着头,打量着他因薄怒而愈显清俊冷冽的侧脸。
角丽谯.我现在改了主意。
角丽谯.我不需要你引见了。
角丽谯.我有的是法子,让那位李帮主……自己来见我。
柳随风眸光骤冷。
柳随风你要反悔?
角丽谯.你猜?
角丽谯轻笑,伸出舌尖,缓缓舔过有些干裂的下唇。
角丽谯.若还想拿到解药,便只剩第二条路。
角丽谯.取悦我。
她目光在他微敞的衣领处流连,那里露出一段冷白的肌肤。
角丽谯.趁我现在……还有几分兴致。
柳随风定定看着她。
眼底翻涌的怒意竟慢慢沉淀下去,化为一种更深沉的,看不清情绪的暗色。
柳随风角丽谯。
他唤她的名字,声音低哑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。
柳随风你可知,玩火自焚?
角丽谯最恨他这副仿佛永远掌控一切的模样。
她猛地伸手,揪住他前襟,用力将他扯向自己。
柳随风内力全无,竟被她扯得向前一倾。
两人距离瞬间拉近。
呼吸可闻。
她盯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几乎能从里面看到自己扭曲的倒影。
角丽谯.焚?
角丽谯.那也得你先给我陪葬。
她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