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尖冰凉。
柳随风角丽谯。
他声音低哑,带着警告。
柳随风莫要玩火。
角丽谯挣了挣,未挣脱,索性反手扣住他脉门。
角丽谯.火?
角丽谯.我偏要玩。
角丽谯.还要烧得又旺又烈,把你那主子,连同你这瞎了眼的蠢货,一齐烧干净。
她眼底疯狂闪烁,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恶毒。
柳随风凝视她片刻,忽地松了力道。
柳随风随你。
他重新闭上眼,仿佛倦极。
柳随风只别死得太难看。
角丽谯一愣,随即冷哼。
角丽谯.放心。
她抽回手,结束疏导。
角丽谯.定让你亲眼看着,他是如何跪着求我。
她转身便走。
行至门边,柳随风声音自身后传来,极轻。
柳随风他从未跪过任何人。
角丽谯脚步未停,哐当一声甩上门。
…
之后数日,角丽谯几乎闭门不出。
赵师容来过几次,送些衣食,言语间试探那日水牢之事。角丽谯只作委屈,含糊带过。
她所有心思,皆在李沉舟所中之毒上。
那日短暂接触,她隐约察觉他体内似有异样。
并非她所下之毒,而是另一种更深沉,更古怪的纠缠。
如附骨之疽,盘踞已久。
她翻遍西苑藏书,又借采药之名深入后山险地,寻遍古籍记载的奇毒异草。
一次次试验,一次次调配。
毒粉,毒液,毒蛊……各式各样,层出不穷。
李沉舟果真如他所言,来者不拒。
有时是混入茶点,有时是淬在暗器,有时甚至只是随风飘散的一缕毒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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