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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身体紧密相贴,隔着单薄衣料,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。
柳随风身体瞬间僵住。
他从未与人如此靠近。
尤其是女子。
那属于少女的,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曲线,混合着药草清苦与一丝极淡甜腥的气息,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的感官。
柳随风角丽谯,你……
他喉结滚动,声音哑得厉害。
角丽谯.我什么?
角丽谯抬眸看他,因寒冷而泛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讥诮。
角丽谯.柳总管莫非还讲究男女大防?
角丽谯.放心,我对你这病秧子没兴趣。
角丽谯.只是拿你当个暖炉,兼做人质。
她说着,手指甚至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,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绷紧,笑得愈发恶意。
角丽谯.还挺结实。
柳随风……你不知羞耻!
柳随风偏过头,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起薄红。
角丽谯.羞耻能当药引,还是能保命?
角丽谯嗤笑,不再看他,运足气力,拽着他便跃入寒潭。
刺骨冰水瞬间淹没两人。
那寒意如同万根钢针,狠狠扎进四肢百骸。
角丽谯闷哼一声,死死咬住牙关,凭着药力和那点微弱内力,朝着记忆柳随风指示的方位潜去。
柳随风被她强行拖拽着,身体因寒冷和内力受制而微微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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