玱玹行,我试试看,但你不能忘了我。
玱玹试着妥协,如今确实是最好的方式了,他也不敢奢求太多。
只是她要带走璟的消息,他难以平静,如哽在脖子间的鱼刺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时缘叹气,或许永远忘不掉了。
时缘好。
晨间,时缘迷迷糊糊的起身,摸着自己被束起的头发,外间是准备好的早膳,玱玹估计又不知道去哪了。
他是真的清楚怎么让时缘快速妥协,只要不更深一步的留住她,她倒是对他会很快妥协。
时缘揉着脑袋叹气。
这艳遇真是艳遇了,偶尔遇见一次,次次都是他。
玱玹起啦,我还以为你又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时缘心不在焉的夹着菜。
玱玹想什么呢?
玱玹褪下外衣,见她依旧发呆,做过去拍了拍她。
时缘怎么了?
时缘惊醒,迷茫的看着玱玹。
玱玹你怎么了?感觉你心不在焉的。
时缘摇摇头,眉头不自觉颦起。
时缘不知道,心很慌。
玱玹低头替她抚平眉毛,安慰道。
玱玹放宽心,许是想太多了。
时缘点点,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玱玹低头吻她时,她都发了楞,等缓和过来,他已经生气了。
时缘只能讨好的去吻他,迎合他。
玱玹好像很忙,每日早出晚归的,如今大荒只剩下西炎和辰荣义军,以卵击石的力量相较之下,辰荣义军兵败是迟早的事。
时缘也没多关注,如今她的烦恼在于,到底有什么变局吗?为什么她现在不能回去?
难道辰荣义军还能强撑个几百年?
那玱玹还真没用!
想起辰荣义军,总会想起相柳,要说洪江救了他一命,那她也救了他一命,真要和辰荣义军战死沙场,小夭怎么办?
玱玹明日我陪我去趟若水。
玱玹不知何时回来的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