玱玹你说的没错,我疯了。
玱玹眉眼温柔,做着疯癫的事情,用着最平静的脸说着。
玱玹我疯了,疯狂的想要占有你,疯狂的想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,疯狂想要杀了紫金宫里所有女人。我每天看着她们都觉得恶心,时缘,我想杀了她们。
时缘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,看着平静如水的他。
时缘玱玹,你不能杀她们,你杀了她们大荒会乱的,想想皓翎五王之乱。
玱玹无声嗤笑,看看她永远都保持着清醒。
玱玹似惩罚般将她抱紧,咬在她脖颈上。
时缘一惊,连忙设禁制。
时缘你办婚礼也没用,我不会与你结为道侣的。
玱玹不敢咬太狠,怕她疼。放开她之后,用灵力缓解上面的疼痛,低头在她脖间吻了一下。
玱玹所以,它只是对我很重要,阿缘只需要配合一下就好。
时缘觉得荒谬极了,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他。
人总是纠结于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事情。
时缘一点意义都没有。
时缘睫毛轻颤,心中既悲喜又迷离,茫然无措,甚至荒谬至极。
玱玹你要走,总要给我留下些什么,你可以带走涂山璟,我要你和我办一场婚礼。
玱玹将她手指上的戒指拿下来,今日他亲自涂上胭脂的面容依旧美的让他惊心动魄。
玱玹阿缘,我们彼此没有渴求过什么,我知你如今心情复杂,就当是我强迫的行吗?
玱玹不会戳破她,不会让她难堪。
爱是能感受到的,强烈炽热的爱意掩饰不住,她不断的将自己推远,却一次次放下戒备允许他靠近,做着一些她觉得荒唐的事情,却依旧选择了配合他。
爱,很虚无缥缈却又实实在在,他能感受到那一腔炙热爱意再用她的方式向他诉说。
这场婚礼不知他策划了多久,从婚服首饰样样齐全,梳妆的侍女笑着祝福她。
哪怕她们都不认识她,却依然很高兴,时缘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她们在自己脸上施展技术,耳边是屋外女娘们叽叽喳喳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