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看在是写在报捷的军报上,看在定国公的面子上,看在宋墨替父受了三十鞭,英国公这次怎么着也得被问个罪。
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叹一句,这是什么爹呀。
别人都是:子不教,父之过;在宋墨那就成:父不教,子之过。
真乃可笑。
“你别笑了,听说砚堂受鞭打之时,英国公直接拔营走了,砚堂这得都难受。”
顾玉拿着酒,坐在她身侧,气愤的都想闯英国公了。
林洛微微蹙眉,不放心的叮嘱道:“这么细节别瞎传。”
“兄弟我是这不分轻重的人吗?”顾玉敲了敲胸脯给她保证道。
林洛皱着眉,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就差说出他是了。
“你自己玩吧,我先走了。”林洛待着没意思,起身理了理衣袖,气定神闲的越过那些貌美女妓。
顾玉看着她的身影,埋怨道:“每次都是玩一会就走,恶名你倒是有了,这板子都是我挨的。”
再过几日便是填仓佳节,对于靠天吃饭的百姓,靠水运经商的商户来说,这节日都是极其重要。
“过几日便是填仓佳节,让大家提前去账上领相应职位的例银,慰问好那些身患疾病将士们,洛仪你这几日便先安排这些事为主。”
独自支撑一座府邸,事无巨细都要管,无论大小交际还是送礼人情,都要明白。
“是。”洛仪一向稳妥,府中之事交于她,最为放心。
每年佳节之时,京城各街道都会挂上彩灯,商户也为将自家店铺装扮喜庆些,陛下也会破例让其经营到第二日。
相比于中秋和春节这种大节日,一般小节日陛下倒也不会宣她入宫。
街上烟火明亮,街上到处喜庆,她喜欢过节之时。
许久不回家,府内的气氛好像与他格格不入,或许是他融不进去。
严朝卿陪宋墨回的京都,眼看着少帅为父亲责备心情低落,只得从长子之上宽慰他。
但这些年来的冷淡,也是一朝一夕的不断积攒失望。
宋墨也不明白,为什么他做什么都不能让父亲满意。
“我今日才明白,离家这些年父母弟弟才如一家人一般亲昵无间,我赶回来反倒搅了他们温馨。”宋墨虽然话语多少带了些惆怅无奈。
他刚想转身说些什么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