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师尊眼中,曾经的我也那般愚蠢吗?”
不知道梵樾站在那里多久了,他眼中藏着很多秘密般,沉重压抑。
“你那时候小,到也不至于。”明希看他沉着脸,许是想起幼年的事了,半开玩笑,“我和然浮都是好玩之人,怎么养出的你这么深沉?”
“浮缘山总要有一个稳重的。”梵樾被衣袖遮住的手指紧紧攥紧又松开,松开又攥紧。
“陪我去给地方吧。”最后攥紧的手指松了开来,抓住了明希的手腕带着她走,越走越冷清。
明希无奈,却也没多问。
地方不太近,一路上明希被他握着手腕,另一只手拉住他宽大的衣摆,有一搭聊着,“你这殿和你这人一样,都是一个风格,不过衣服穿在阿樾身上蛮好看,帅气。”
梵樾听着她这话,突然停下脚步,笑道:“不说我都没发现,原来格格不入在这。”
“什么?”明希又被他继续往前走,有些不明所以。
看着那挂满铭牌的屋子,明希好似看到了那年白泽一族惨死都场面,心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白泽一族是她管辖区中较远的一块,算是最大的失误。白泽一族温顺安居乐业,而他们一族被屠杀,天理难容。
其他族好斗逞凶,两族打架都懒得管,但白泽一族确实从未惹过事,自她成为妖尊后一直都很太平。
那些铭牌她一个个看过去,心里有预感,果不其然在上面找到了梵樾的。
伸手触碰那块铭牌,叹气,“怎么把它也挂在这了?”
“白泽族的梵樾已经死了。”梵樾摸着那块铭牌,笑容苦涩。
上面的字是爷爷亲手刻上去的。
那天的惨状,这些年过去了,好似还在他眼前一般,他闭口不谈当时发生了什么,心中却记着那天的一切。
今日白烁拼上手被废的可能,拿起那把法器时,他曾经那是也如她这般无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