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现在你都不肯告诉我,当年是谁杀了他们。”明希看着那些铭牌,铭牌之后是一个个白泽之死。
“有些仇,我自己报,我自己记着。”梵樾低头看她,眼眸被经年累月的仇恨淬炼的深邃。
身高差使他们无法平视,背负的这段过往,只有她知道。
明希垂眸好一会,握住了梵樾的手,突然道:“还怨我吗?”
梵樾握紧了那手。眼眸中复杂情绪不断梵翻涌,后悔与愧疚交织。
从前年幼他恨过,那时他不知道怨恨谁,就将所有的恨归到了她身上,她明白他的怨,一言不语全盘接收了他的恨。
“我从来都没资格恨你。”梵樾垂眸,声音低沉藏着无限歉意。
妖族从始至终都没有必要的管辖,成为妖尊妖王不过是凭借手中实力罢了,打服了便归顺,就成了他的地盘。
就这么简单。
愿意管就管,不愿意管甚至都可以只为了压迫。
做多做少全凭各位妖君的自觉。
她能将御令下发到整个妖族,已经很是不易了。
明希伸手摸他脑袋,伸到一半摸向了他的头发,头上那发饰坠在脑后,和初见时那个脏兮兮的漂亮男孩一样。
长大了,怀着恨长大了。
......
白烁来时,明希正在坐在另一侧帮梵樾处理些折子,而这家伙正躺在床上睡觉呢。
她也纳闷了,那么多枕头打滚都不够,这孩子竟能老老实实睡一侧。
“尊主忙呢?”白烁咧着笑和明希打招呼,“您这衣服怎么也成黑色风了。”
————白月梵星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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