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早已听闻潘楼旧东家连三年亏损,将潘楼宅子的地契卖给了刘家那位县主娘娘。
刘府门外,照旧堵满了拜见的马车,刘家县主病榻侧卧,不少都是前来问候的。
门口外管家从早站到太阳落山,连午膳都是在门房用的。来往官员小吏不断,送来的见礼却微薄,大多都是蔬菜水果,最贵的也是些补药。
倒是来往富商多送些贵重之物。
这倒也不是他们官员不想送,毕竟家里也不差个礼,只是这女阎罗过于机敏,若送的礼超过了身价。
她就该核算到底是不是贪污受贿。
但又不能不送,这位女阎罗却是实打实掌户部财权。
中庭,一女子轻咳几声,立于门外的侍女连连进门查看。
“境安,让刘管家回去休息吧。”
难得休沐日,不好好在家陪他们老婆孩子,一天到晚净想着送礼了。
刘舒叹了口气,真是一天都不让人清闲。
现代是个牛马,到了古代还是个牛马。
境安还没走一会,刘管家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。
“娘子,柴家的柴大官人在府外求见?”
刘舒叹气,“一个柴安这么慌张做甚?”
“小人站的有些累。”
“啧,你倒是找个椅子坐着,那么实诚作甚。”
刘管家有苦说不出啊,门口那什么架势,都是官身,他不仅站着他还得迎上去。
“赶紧歇着去吧”看他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,她能有什么办法,都怪她受欢迎了。
“那柴大官人?”刘管家出去前,问道。
“今日这么多官员都没见,见他是要打同僚的脸?”刘舒从书中抬起头,淡淡道。
“是!小人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