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管家走后,刘舒叹了口气。
柴安来此,她清楚他的目的,无非是为了潘楼而来。
潘楼地段不错,本来她想自个经营,但她身在户部,不好占潘楼的生意。
潘楼二万斤酒税对户部来说也是个大问题,国库需要这笔收税。
自从入了户部,芝麻大小的钱都要精打细算。
想得多了头就泛痛,刘舒叹气,扔书,躺了回去。
三月后。
“娘子,潘楼的请帖。说是三日后,潘楼开业要娘子前去。”钦玉把帖子递给她。
”知道了。”
潘楼要开业,装修设计图她倒也有参与,毕竟许了两千家脚店都要在潘楼买酒,他若担不了两万斤酒税,她就该想想怎么去开源节流了。
去看看也好。
第一日的生意永远是最好的,如果第一日就不好,那只怕是她看走眼了。
三日后,潘楼门前,彩布门下宾客挤在楼前,白矾楼是前后两座楼,潘楼既与它争生意,地方自然不能小了去。
柴安得到消息,匆匆从店里出来,立于轿子前,“县主,小人...”
柴安礼还未行完,就被一只手扶住,“轿中无人。”
柴安微微吃惊的看着儒衫的刘舒,后有觉正常。
见他又要行礼,便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
“族排三,你可叫我刘三郎。”
她男装的时候要远远大于女装时。
行进这潘楼,倒是真有不小变化,刘舒攒道:“都闻柴大官人少时便有经商之才,如今看来果不其然。”
这汴京城内最不缺的就是人才,能在汴京出名的,都是有真才实学在身的。
刘舒听说过柴安,也有和他们柴家生意往来,但大多是境安替她奔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