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不少雅间都点了歌姬弹唱,刘舒单独叫了一个歌姬唱了一曲,听的出潘楼也是花了大价钱,很有水准。
“三郎,这是潘楼的酥酪,桃花羹,酥油泡螺....”
柴安一一介绍着菜品,论菜品潘楼大厨的手艺没话说。
那一个都是几十年的老师傅了。
“菜品没问题,歌舞也没问题,柴大官人的经营之能自然也没问题,只是不知这酒如何?”刘舒声音轻和,无奈道。
她如今最关心的还是酒税的问题,如果平白无故少了两万斤酒税她得气的肺疼。
这汴京城谁人不知,清平县主体弱,甚至曾有御医断言她活不过三十。
虽然小酌怡情,但也没人敢真给这位祖宗斟酒。
柴安表情纠结,一时不知该不该给她酒。
看穿了他的想法,刘舒轻笑叹气,“我自找了些品酒之人,柴官人自是上酒便是。”
“是。”
刘舒让身后几人过去,自顾自的站在窗台之前望着楼下那热闹的酒街。
柴安手垂于身前,侧头看过去。
“我家郎君闻不到酒气。”钦玉为刘舒解释。
“来人,开窗。”柴安立马让人把周遭的窗户都打了开。
刘舒听到动静,回头间,两人视线撞在一起,她浅笑点头。
汴京城的热闹繁华,这里的物品从各地海外运到汴京来卖,常住人口大致有百万之多。
汴京城还是很拥挤的。
几乎每一次陛下或者娘娘出行,都要安排军队维持秩序。
钦玉走近行礼,“郎君,各位师傅都言各酒皆为上品。”
刘舒点了点头,走至席间,浅笑道:“既如此,那我便先告辞,也祝柴官人能日进斗金。”
“我倒觉得我与三郎还有其他生意